根据发表在《细胞报告医学》上的一项研究，在注射Sputnik V C1、ChAdOx1-S或BBIBP-CorV疫苗的第一剂后换成不同的COVID-19疫苗可以大大增加免疫反应，同时保持安全性。作者写道，这些结果为在初级疫苗接种和疫苗加强计划中混合疫苗类型提供了信息，这对中低收入国家加强疫苗计划尤为重要。

这项研究中，在第一剂灭活病毒或非复制性腺病毒疫苗后的34至80天内注射信使RNA（mRNA）疫苗，可最大限度地提高血清抗体和中和滴度。尽管这种方法也增加了与疫苗有关的不良事件，但没有一个是严重的。

该研究在阿根廷招募了1314人，分为3组接受他们的第一剂疫苗：669人接受Sputnik V C1（Gamaleya研究所），一种非复制性腺病毒疫苗；448人接受ChAdOx1-S（Oxford-AstraZeneca），也是一种腺病毒疫苗；197人接受BBIBP-CorV（国药集团），一种灭活病毒疫苗。3个第一剂量的队列被进一步分为15个组，作为第二剂量接受相同的疫苗或5种不同疫苗中的一种。

在第二剂之前，所有研究组的SARS-CoV-2抗钉子IgG抗体水平和中和抗体滴度都很相似。在所有3个队列中，抗体水平和中和抗体滴度在第二剂BBIBP-CorV的14天和21天后最低，在接种mRNA疫苗mRNA-1273（Moderna）加强针后最高。

在所有3个队列中，将第一剂疫苗与mRNA-1273结合使用优于2剂相同的疫苗，将Sputnik V C1与第一剂ChAdOx1-S或BBIBP-CorV结合使用也是如此。添加Sputnik V C2、ChAdOx1-S或Ad5-nCoV（CanSino）（一种腺病毒疫苗）后，相当于或改善了2剂Sputnik V C1的免疫反应，在ChAdOx1-S组群中添加Ad5nCoV也是如此。

注射部位疼痛是最常见的局部反应，而头痛和发热是最常见的全身反应。任何研究组都没有发生严重的不良事件。

参考资料：

Larkin HD. New Data on Heterologous COVID-19 Vaccine Combinations. JAMA. 2022;328(10)：916–917. doi：10.1001/jama.2022.14704

Immunogenicity and reactogenicity of heterologous immunization against SARS CoV-2 using Sputnik V， ChAdOx1-S， BBIBP-CorV， Ad5-nCoV， and mRNA-1273。Cell Rep Med . 2022 Aug 16;3(8)：100706. doi： 10.1016/j.xcrm.2022.100706